The fact remains that getting people right is not what living is all about, getting them wrong and wrong and then, on careful reconsideration, getting them wrong again. That's how we know we're alive: we're wrong. -American Pastroal
這世界需要那麼點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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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們沒有友情
2014年6月10日 星期二
他們也許會有的未來
如果我的指導教授說話時是一團迷霧,是一沾腳便使人深陷直至腰間的泥淖,是號稱慈悲卻顯然有狼群亂竄其中獵捕小生物的森林,magic power master也許是高爾夫球場,有著生長方向一致的整齊油綠草坪,危險感一等一顯著的乾澀沙坑,還有插著根代表秩序與努力果報的果嶺;所有腳踩綠草皮的傢伙們都得拼命揮竿練球,同時用盡渾身氣力胡亂聊天,而每回球賽臨界終點時,magic power master會施展草上飛的功夫去接兒子下課。
被留下來的人必須打理整座高爾夫球場,等待下一次magic power master的降臨。
譬喻這種修辭很有意思,它可使你未曾謀面的人事物具現化,同時也有加強熟悉的人事物形象和翻轉形象,甚至預言形象的作用。也許在日常生活中我們沒有意識,但我們的確時常使用譬喻的方式描述所見所聞,而譬喻修辭則包山包海,我幾乎可以說它足以囊括人類所有可說和說不出的經驗,除非這經驗太過特殊或我們的詞彙量太少,才會讓人找不著精闢的譬喻詞。
我也許無法譬喻外星人額頭正中央那塊不屬於地球的綠,而一個三歲小孩見到紅玫瑰時並無法將它聯想為國中生寫作文時最愛用,也用得最爛最糟的「像火焰一樣」。外星人額頭上的綠會成為新品種的綠色--外星綠;三歲小孩無能使用的譬喻,將在未來他識得火焰,也許被燙傷,還有成為寫作文時毫無靈感而挪用不知哪來的前人的國中生時,他才能說出火焰的名。
當我們使用譬喻修辭,仰賴的是語境的同一和對同等事物的共感。兩個相差天南地北,或是說不同語言的人之間,也許幾乎不可能產生譬喻的共識。
這並不是一篇討論修辭的文章,我甚至沒自願選修過任何與修辭相關的課堂,只是對譬喻這修辭法竟然也能有的預測能力感到興趣。
上星期四,又一次與magic power master打高爾夫球,在臨近果嶺球洞不到三公尺(好,高爾夫球的距離單位根本不是公尺的樣子,但那又怎樣,這不過是一個巨大的譬喻)時,我對意外岔出的,關於對某些人未來走向的描述做了以下的發言:
「我覺得,十年後與他再相會時,很像會發現他跟七十歲的老人在一起。」
magic power master以揮動高爾夫球竿的俐落提出了疑問。雖然還不到他施展草上飛功夫的時刻,但我與球友不得不收了球竿、球袋,拍拍身上的草屑,彎腰垂膝以小太監告退貴妃的姿態離去。
回程,我與球友討論著關於用譬喻預測未來的事。這不像我們說玫瑰花像火焰、向日葵像太陽而紅蘿蔔像手指、黑芝麻像螞蟻那般抓緊一個顯著重點便作下的譬喻,而是以自己偏頗的角度試著綜合浮動的資訊,嘗試接近客觀後下的結論。
後來想想,之所以會針對那號人物講出「十年後」,大概是因為要是離了這環境,我與這號人就再也不會見面,但很有可能會因為身邊人的連結網而在年歲流逝得幾乎快人事全非時,在偶然的機會下見面(不過這偶然很有可能是事業上的某種成功)。
至於會覺得他會跟七十歲的老人在一起,是因為我覺得他不需要後代。
應該說是看起來不想要後代、不會有後代、不需要後代,且思想的深沉和性格的幼稚與自我無法為一般同年齡的人包容,所以最終找了個老靈魂,就算天雷劈頂地牛翻騰也無動於衷的老靈魂。
若這胡亂的猜測成真,這對璧人就是既無生殖力又和諧,免了所有生活上的麻煩事與爭吵。
一旦想到這,我就走了太遠了。
這不過是個譬喻而已。
要是它真有這等令人驚懼的準確預知能力,教育部才不會放過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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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蛋人類有7篇,害我大笑
回覆刪除笨蛋大概是人類裡最龐大的品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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